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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她这位佛口蛇心的好姑妈定然不会轻易饶了她。
如今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她还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才是。
宴席已散,贾母只留了贾敏和黛玉说话,其他人都各回各院去了。
王夫人越想越生气,歪在榻上双眼微合,丫鬟金钏大气不敢出,一下一下地给她捶着腿。
屋内点着灯,有些昏黄,不知是不是错觉,金钏悄悄抬起头,看见王夫人在烛光下的脸时,心中突然有些害怕,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往常慈眉善目的太太,今日瞧着竟有些吓人。
但是要说哪里吓人,她也说不出来,就是心中觉得不对劲。
正想着,王夫人突然唤她的名字,“金钏。”
金钏忙应道:“太太怎么了?”
王夫人眼睛未睁,嘴上说道:“你去,让凤丫头来我这里一趟,就说我有事找她。”
“哎,我这就去。”
金钏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她一刻不停,紧赶慢赶到了王熙凤的院子。
贾琏也在屋里,二人还未歇下,正在说着话。
王熙凤得知金钏的来意,眉头一挑,和贾琏对视一眼,又对着金钏说:“我知道了,你且先去,我收拾收拾即刻过去。”
金钏走后,王熙凤说:“瞧见没有,这是准备兴师问罪了。”
贾琏夫妇自从得知王夫人的算盘后,对她是恨的牙痒痒,再也没有往日的尊敬。
“她也好意思兴师问罪。”
贾琏冷笑,“林姑父调回京对我们家来说只有好处,偏偏她是个见不得人好的,说出那样的话,难怪老太太要动怒。”
王熙凤回来后就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跟他说了,贾琏着实气的不轻。
他还指望林姑父升迁后提拔自己一把,这下若是把敏姑姑得罪了,单靠着他那什么都不管的老爹,贾琏顿觉人生无望了。
对此,王熙凤安慰他说:“敏姑姑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她就算厌烦,也是厌烦二太太一个。”
说起这个,王熙凤颇有些自得,“我在敏姑姑面前向来都是得脸的,她:()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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