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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笛疯颠般笑声传入耳畔“你说对,改变是妄想,我没有一刻放弃活着的念想可是这无耻的世道哪一刻不在生生碾碎我,所以公玊玉你该死,所有人都该死,不过还是算了活不活的早就不重要了”
她向后一跃,跌入海中,两道入水声,“噗通”
入耳
因为抢救不及时,朝笛没有救回来,作为唯一在场的“人”
公玊玉去了警局做完笔录,便回家了
当时他不明白那天学校门口朝笛眸中深处藏着的是什么,现在他知道了,那是柳暗花明却被逼死在甬道中的痛苦,是唯一信念被碾碎的折磨,是伪装面具被撕下的羞耻
后来一天,巿予问他“可以不走吗?”
他眸光闪动却似没了灵魂“不行,人总是要离开的”
“不及于一时”
巿予的语气中参杂的成分复杂有急切有不舍有恳求
公玊玉只是淡然一笑“不可以”
——
在宽阔的别墅里,白净的桌子上放了一盆纯白的花,巿予总是会问他“还会回来吗?”
没有应答,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了
等待成了他唯一要做的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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