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在床头柜上。 蒋司修依旧没睁眼,喉咙浸出低笑,很温柔地问她:“梦到我什么?” 时隔久远,具体梦到什么程轻黎已经忘记了,但梦醒时心脏的胀痛感却仍旧记得。 她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软声:“大概就是亲亲抱抱,跟你告白然后你说你也喜欢我吧。” 她侧身再度趴过去:“你知道黄粱一梦的典故吗,说是有道士送了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一个枕头,这人枕着枕头做了一场美梦,醒来却发现锅里煮的黄粱饭还没有熟。” 蒋司修闭眼应声:“嗯。” “是比喻现实和梦境差距大,”程轻黎继续解释,企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美梦是美梦,黄粱是黄粱。” 蒋司修再次笑,却被程轻黎拍了一巴掌。 “你笑什么?”她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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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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