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片滚烫。她看着昏昏不醒的燕归,面如金纸,毫无血色,一手攥着她,要十指相扣,一手握着一截骨笛,昨夜不知吹到几时。当真是把自己当做铁壁铜墙,身子不见好,还一直挣腾不停。 忽又见他两片失色的唇喃喃动了下,像在低声说什么,殷晴一时好奇,附耳去听,原是在说猗猗。 那么轻的声音,几近消散在风里。 “猗猗…”“…猗猗…” 有时在喊她,有时也喊了声里阿。声音嘶哑,成了破锣嗓子,很不好听。殷晴却伏在他耳边,听不腻。 燕归睁眼已是黄昏天,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时额上冷汗涔涔,目中一切都是一团模糊的光晕,看不真切,只见夕阳正好,门框窄窄一道影,逆光向他走来。 “好些了吗?”冰凉的手触上额头,燕归才发觉自己浑身滚烫,像...
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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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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