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称的上全副武装。 邬锦几度要翻身,却被他死死压着,委屈巴巴地扭头,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一字不发,只一昧地禁锢着她。 曲意温柔和媚眼都不起作用,她怒了,“杨侜!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得了吧,都湿成什么样了?”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喘气:“你就是欠操,刚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就来找我,钓着一个又一个的感觉很好吗?” 邬锦一惊,大概明白他在说什么了,脱口而出:“你刚刚是看到了段信然?” 杨侜却把她的话当作默认,心头的气愈盛,蓄势待发的枪头擦过皮肤,犹如吐着蛇信子的蟒蛇,女人咬牙,顾不得解释,提醒:“套——!你戴套——!” 男人顿了顿,稍微回头,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邬锦趁此机会,作势翻身要起义,杨侜不以为然冷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