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指向五点整,周五的尾声在机器的轰鸣中渐渐消散。 何春杏收拾好工位上的杂物,取下作业帽,轻轻理了理脑后盘起的发髻,确保没有因为戴帽子而变得松散。 她小心地捋平鬓角被压得有些扁塌的碎发,让盘发恢复整齐的样子。 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原地等顾秀桃,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车间入口。 走吧,我饿死了。顾秀桃快步走来,拉着何春杏的手腕就往外走,今晚食堂有鱼香肉丝,再晚就没了。 两人融入下班的人流,被裹挟着向前。 车间外的空气比里面清新许多,夏日傍晚的风带着一丝燥热,但总比整日面对机器要好。 路过办公楼时,何春杏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些,目光往楼上某个窗口瞥了一眼。 看什么呢?陆承瑜不是出差了吗...
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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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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