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爬起,然后躬身去拽沈悯。 可他太沉了……太沉了。 他明明是清瘦的身形,可此刻本人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因此她拽起他来,格外费力。 小腿上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流血,他站也站不起来,脑袋已经向下垂去,仿佛落日西坠时分的向日葵,沉甸甸的、失去光明一般。 “沈悯……沈悯……” 辜苏不知说什么才能让他好起来,任何语言在此时都失去了作用,她只是慌张地、机械地喊着对方的名字,从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里面榨出力量来,拖拽着濒死的小少爷,想将他从滚滚浓烟之中解救出来。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正满脸泪水地拽着沈悯,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陌生的泰语在耳边响起,她茫然抬头,只见两三双手一起自身后和两侧伸过来,有人架...
...
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