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小腹轻轻刮蹭到男人的龟头,沉月感觉任木生的阴茎抖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任木生喉结微动,因为喉咙过于干涩已经无法作出吞咽的动作,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贪婪地嗅闻怀中少女的细发。是椰子味的洗发水,还是她的费洛蒙?任木生分不清楚,他满脑子都是沉月洁白的肩膀,纤细的脚踝,诱人的气味。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旋转,他感到手被牵住,被沉月修长好看的手指牵住,拉着他来到了床边。 康复训练室里,偶尔会有病人需要通过医生按摩来松解肌肉和筋膜,所以角落里才有这么一张按摩床。沉月坐到床上,把任木生拉到身前,注视着他,有些玩味地伸长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脚,碰了碰男人的胯下。 任木生的理智在脑中崩断,一阵快感涌上他的心头,好像触电。再回过神,他已经单膝跪在沉月面前,轻捧着沉月的脚,仔细地舔舐。沉月的足部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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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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