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散场。一天的大太阳,到了傍晚,路边梧桐叶子都变得黄得蔫软,耷拉着像被抽干了生机。 言溯离的车从白氏私人庄园驶出,黑色的宾利在暮色中低吼,引擎声沉闷,像头蛰伏的野兽。车窗半降,风卷进车厢,吹得林若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脸上。她坐在副驾,手指攥着安全带,指甲抠进皮革边缘,眼底闪着几分刻意讨好的光。车厢里静得压抑,只有导航偶尔的提示音,像针尖刺破这层薄薄的沉默。 她偷瞥了眼言溯离,男人的脸庞带着几分薄情,眉眼间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嘴角微微下垂,冷峻而疏离。他靠着座椅,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修长,骨感分明,仿佛每一寸线条都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若抿了抿唇,调整坐姿,让裙摆更贴合大腿的弧度。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最得他欢心——乖顺中透着勾引,像只等着被驯服的猫。她清了清嗓子,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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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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