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鹿,她知道,不能待在这里。更不能去找阿鹿。她现在这样的状态,随时会失控。 必须离开! 踉跄着从后台离去,女人脚步虚浮,扶着墙面走,一边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却发现,连手都浮软无力,堪堪点开司让的电话,她记得,司让跟她说过,他住在维尔斯,但具体哪一间,她不清楚。 而如今,她作为阿鹿的助理,若是在这里被人发现衣衫不整,那定然会扯上阿鹿,又成了一桩丑闻。 更重要的是,她不信,做这种事情的人,没有留后手。 那水,是为阿鹿准备的。 他们却想不到,傻孩子听到这水对身体有好处,舍不得喝,却拿给了自己。 既然敢下药,那就一定还有后手。 闭了闭眼......这件事还是她疏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