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温言,温言……他人呢?!” “在你屋里呢,别进去吵他,林芷才施完针的……” 柏清河刚回皇城,就被这七零八落乱成一锅粥的信息给砸了个够呛,乍一听闻最终是锦桢将重伤的温言从宫里拖了回来,几乎是吓得心脏停拍,脑子里什么事儿都转不动了,只顾着一路跑马进了柏府,刚一见着病榻,腿一软,整个人“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榻前。 他抖着手抓住了温言垂在床沿的手,对方的脉搏已经虚得摸不出了,只能靠着那点虚弱的胸膛起伏,来判断人还活着。 人还活着。 这个认知无疑是给柏清河下了一颗巨型定心丸,他低下头去,抓着温言的手紧了紧,好半晌,听着另一侧的咳嗽声,才重新抬起头,像是这时才发现了站在一旁的林芷。 “毒入五脏,还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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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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